部队首长亲自敲定的主题,说是要给医学院校的尖子生展示军队医疗体系----”
他顿了顿,目光落在她泛着红晕的耳尖:
“不过台下年轻军官多,听说有人特意把开场换成交谊舞,美其名曰‘给年轻人牵红线’。”
秦盈低头看着节目流程单,指尖轻点在“军民联谊”几个字上,挑眉道:
“所以交谊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?部队首长倒是深谙心理学。”
傅寒洲单手转着方向盘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:
“战场上讲究知己知彼,生活里自然也要摸清战士的‘作战需求’。”
他突然侧目,眼中闪过促狭:
“怎么,秦班长想给室友传授些‘作战经验’?”
秦盈轻哼一声:
“首长还真是紧跟潮流,联谊、相亲一条龙服务。”
傅寒洲手指敲击着方向盘,笑道:
“可不是?上次军事会议上,老首长拍桌子说,‘解决单身问题也是战斗力’。”
他扭头看了眼秦盈:
“毕竟有些‘重点保护对象’,可得提前划好警戒线。”
秦盈看了眼傅寒洲,他又紧张了。
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让他这么的不放心。
她轻轻一笑,半开玩笑地说:
“傅寒洲,你别草木皆兵,老首长说的解决单身问题是战斗力,可没说要把家属都当成重点保护对象来‘特殊照顾’,我自己能处理好各种情况,你别紧张兮兮的,放轻松,弄得我都有压力了。”
傅寒洲挂着一副散漫痞气又漫不经心的样子,嗓音低沉:
“那你别管,小心驶得万年船,我这是未雨绸缪。”
越说越来劲,秦盈瞪了瞪他,没再说话。
联谊会上有相亲环节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校园。
又一次到宿舍时,韩冬梅正踮着脚往墙上贴彩带,周丽娜举着剪刀在旁边指挥。
看到她来,韩冬梅大声喊道:
“班长!班长!你可算来了!等你好半天了。”
韩冬梅将最后一枚纸花按在墙上,跳下凳子,眼睛亮得惊人,拽着秦盈道: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