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盈看着顾平安拙劣的表演,忽然觉得可笑至极。
“顾平安同志这张嘴,不去说评书真是可惜了。不过你放心,比起编排别人,我更喜欢用实力说话。”
她轻嗤一声,转身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,故意重重地甩上车门,震得车身都微微发颤。
透过车窗,看着顾平安扭曲的表情,突然觉得索然无味,这种没营养的话,多说一句都是浪费精力。
傅寒洲看了她一眼:
“时间不早了,我们先回去了。”
说完,绕过车头,坐进了驾驶座。
车子发动,缓缓驶离,秦盈透过后视镜,看到顾平安站在原地,脸上的表情是不加掩饰的嫉恨和不甘,她收回目光,不再看她,心里却更加的烦了。
真是阴魂不散,不管干什么都能遇到她。
秦盈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车门把手,方才顾平安话里藏刀的模样还在眼前打转。
以她的性格,难保不会在晚会上动手脚。
而且她还等着看笑话呢。
看着手里的节目流程,她猛地想起二班同学对她的质疑——她也要表演节目,可连乐器都没着落。
她会钢琴和小提琴,现在这个条件下是不可能有的。
所以,她想的是脚踏风琴,如果有的话,得先练习几天。
如果脚踏风琴也没有,那就跟同寝室的姑娘一起表演个节目。
看她半晌不做声,傅寒洲瞟了她一眼,继续看着正前方:
“想啥呢,这么出神?”
“我是新生代表,也得表演节目。”
傅寒洲皱了皱眉头,这是遇到难题了,书本上的知识好学,可要再擅长一个别的才艺,一个农村姑娘接触不到这样的机会。
“你想出个什么节目?”
“和室友凑个节目,总比单打独斗保险。”
秦盈将手里的节目流程单折好又展开,没提脚踏风琴的事。
“那倒是不错,你们宿舍的姑娘看着都很活泼,出个节目应该不是难事。”
傅寒洲单手握着方向盘,目光扫过秦盈线条柔美的侧脸,眼里带着赞同,继续说道:
“这次晚会可不简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