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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盈抬起泪眼看着他,等着他说下去。
“第一,不准回来晚,如果晚了必须打电话!但我希望一次都不能晚回;第二,任何时候都要说你男人是傅寒洲,燕城军区现役团长;第三,不管什么时候去店里,不管去哪里,都要报告行踪。能做到吗?”
看得真紧!
秦盈皱眉,噘了噘嘴:
“那必须能呗,不能你又不让!”
傅寒洲捏捏她的脸:
“听着不太情愿?那就别开店了。省的我操心。”
“情愿情愿,我开心的要叫了。”
傅寒洲听着她的反话,也不生气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:
“开心就好。”
想到另外一件事,秦盈瞟了他一眼,故作强横地说道:
“我要住校,你不能反对,住家里真的不方便。”
虽然她觉得是自己在读书,有权利决定这一切,但是面对傅寒洲的时候,总感觉底气不足。
“我去接你也不行吗?”
傅寒洲审视着她,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。
“别搞特殊,住校也挺好的。如果总是搞特殊,我会成为焦点,不想那样。”
看她的语气带着商量,不似刚才的强横,傅寒洲也软了语气:
“行,我有空去接你的时候,你就得回来,没有商量的余地。”
“啊?那你不会天天去接吧”
这要是天天都有空,那不还是天天都回家。
“吓成这样,不让你搞特殊。”
看着她惊讶的样子,傅寒洲的语气故作嫌弃,凝视了她一瞬,眼神变得幽深:
“我想你了,就去接你。”
什么想我?
司马昭之心!
秦盈有些脸红,这话说的赤裸又隐晦,她的眼神闪烁了几下,咬着唇没有吭声,站起身坐在桌边继续审稿子。
傅寒洲这些天都没有碰她,应该憋坏了,看他刚刚的眼神,挺吓人的。
还是不要招惹他最好。
这会儿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微妙,傅寒洲也感觉到了,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,悄悄搓了搓手指,按捺住情绪,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