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看到傅寒婷,公安局的同志这才看到傅寒洲也在一旁坐着,站起身互相打了招呼。
又继续坐下来询问顾平安。
他们没有被她的情绪影响,再次问道:
“你那天晚上见过靳文革同志吗”
“没有,从头到尾,我并没有见到他。”
顾平安紧张地点点头,不安地靠着傅寒婷。
公安局的两位同志对视了一眼,顿了顿,又问道:
“我们走访了其他受伤的同志,他们提供的情况线索和你说的有一些出入。你作为当晚排练时间最长的人,应该对情况更清楚。你再仔细回忆回忆,有人说,晚上九点多的时候,靳文革同志去了排练室。”
“不可能,我一晚上都在排练室,如果他来了我一定能看到他,怎么会看不到他。是不是团里其他同志看错了。”
顾平安肯定地说道。
看她有些激动,记录的公安同志翻看着自己的记录,念道:
“有其他受伤的同志回忆,失火前听到排练室周围有说话的声音,还伴随着剧烈的响动,你当时一直在排练室,有没有听到类似的声音?声音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?你觉得和靳文革同志有关系吗?”
顾平安一脸无辜,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被子,语气急切:
“我真的没有听到什么声音,当时我全身心都投入到排练里了。我对新剧很重视,一心只想把角色演好。要是真有异常的声音,我肯定会注意到的。”
傅寒洲细细地观察着顾平安的神情,她紧张地抓着被子的样子,让他疑惑。
她这么紧张,而且又故作镇定,总觉得有些矛盾,从头到尾她都不敢和公安局的同志对视。
“也就是说,你既没有见到靳文革,也没有听到别的声音?”
这话问的,让顾平安没来由的心里一紧。
把自己摘干净不对吗?
难道很多人都看到靳文革去了排练室?
那天晚上,明明是所有人都练习完离开之后,靳文革才来的。
因为她约的时间就是那个时候。
如果被很多人看到,那她岂不是要露馅了?
她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