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顾平安哭的伤心又带感,围观的人开始同情她:
“这女的哭的好伤心啊,感觉不像在说谎。”
“但我可听过她和靳文革的事情,大院里传的沸沸扬扬的,说不定真有什么问题。”
“这咱们就不好论断了!”
“大火无情,活生生的人忽然没了,心里不好受迁怒别人也是有可能的!”
秦盈看着她哭,却生不出丝毫的同情心,不管靳文革的死跟她有没有关系,像她这样的白莲花,被人这样骂,一点都不可怜。
可人群里的议论,却大多偏向她。
哭的那么大声,不知道还以为,她出了什么事。
真是有本事,随便装装样子,就能得到别人的好感。
而且现在,她表现得更像是受害者。
张兰情绪激动,依旧不依不饶:
“你胡说,都是你,都是因为你!我含辛茹苦把他养大,就算再不成器,他也是我的心头肉,你这个狠心的女人,你不得好死,我要去告你,让公安局把你抓起来,给我儿子偿命!”
她越说越激动,发疯一般地往顾平安脸上抓去,傅寒洲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,挡在顾平安身前。
嗓音沉稳有力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
“阿姨,请您冷静一下!现在不是闹事的时候,逝者已逝,我们都很悲痛,但在医院里大吵大闹解决不了任何问题。”
看到傅寒洲这样维护顾平安,秦盈有片刻的愣怔。
他的举动让她觉得烦躁,他下意识的保护欲,是因为他是军人,还是因为,这个人是顾平安,才会这样不假思索?
在这之前,他不是已经对顾平安的印象完全改观了吗?
现在,因为她救了他,就完全又变回来了?
秦盈心里苦笑,难怪有时候说青梅竹马和白月光是男人心底永远抹不去的朱砂痣。
她越想越烦闷,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,门口那里,一堆人围着,这会儿,好像想走也走不了。
顾平安被张兰吓得脸色有些惨白,躲在傅寒洲身后,依旧信誓旦旦又委屈,带着哭腔道:
“阿姨,您说我狠心,可我真的没有害文革的心思,我愿意配合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