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,我怎么一早就没有发现她是这样的人呢?早知道她这样,我早把她赶出去了!”
秦盈心里的愧疚又泛滥了上来,看着徐锦书道:
“妈,对不起,我……”
“又不是你的错,你替她道什么歉,她搅和的还是你的庆功宴!”
傅寒婷不满地打断她的话,好像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:
“我就说她最开始一直怀疑我嫂子成绩不正当,后来又非要办庆功宴,看来是早有预谋,该死的秦美华,怎么能这么恶毒?我们家待她不薄,她怎么能这样?”
秦盈道歉不是因为秦美华是她的姐姐,而是想说,她预料到秦美华的目的,却没有说出来。
她张了张嘴,正要再说,手却被傅寒洲攥住了,紧紧地捏了捏:
“别说了,不是你的错,而且,她不见得就是你姐姐!”
傅寒洲拉着她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。
听到他这话,傅寒婷脸上的愤怒转为惊诧:
“哥,你说什么呢?”
“寒洲,盈盈的身世不对劲,而且婚约这件事疑点太多,我要求你,现在就立即着手展开调查,景长城不会说谎,也没有必要说谎,但是他的说法和秦家人的说法完全不一致。我担心……我们都被骗了!”
傅启勋在一旁一直没有做声,从宴会结束,他一直在思考这件事。
他这话,让在坐的几人神色都慎重了起来。
傅寒洲点头,对傅启勋的建议没有感到任何的意外,声音淡然:
“爸,我知道,即使您不说我也是要查的,这件事情一早就有苗头了。”
“哦?怎么说?”
傅启勋的眼睛里精光闪过,锐利地看着他。
“爸,我和秦盈交流过这些事情,从最开始秦家人对她的风评和态度,加上之前我去朝县接她的时候,所发生的事情,现在想来,很多都不对劲,只是之前,我们都被她父母的话左右,没有人相信她……”
傅寒洲说着,握紧了秦盈的手。
屋内有瞬间的静默,秦盈第一天到傅家来的情景仿佛犹在眼前。
徐锦书看了看她,眼神里带着心疼。
他们从一开始都误会了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