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识抬举了,你要是怕她见人,搁在家里别带出来,自己藏着掖着在家玩儿,既然带出来了,就不要怕别人品头论足,我还就是说了,你能把我怎么着?”
“靳文革,就你这种依靠家里庇佑,在大院里肆意妄为,满嘴污言秽语,也配跟我叫嚣?再敢对我爱人出言不逊,信不信我让你这身臭毛病,在这大院里彻底根治!管你是谁家的子弟!”
傅寒洲上前一步,直逼到靳文革面前,凌厉地看着他,那种身高优势,加上他身上那身正气盎然的军装,顿时就让靳文革恨恨地闭了嘴。
他恼怒地瞪了一眼傅寒洲,离开结账去了。
看他终于走了,顾平安总算是找到了跟傅寒洲说话的机会,她热情又善意地说道:
“寒洲,我刚刚看到有几款床还不错,我带你去看看,省得你们在这瞎逛,浪费时间。”
秦盈本想拒绝,但是怎么感觉她这话是对着傅寒洲说的?
她抬头看去时,只见顾平安已经自顾自地往一边走去。
她看了她一瞬,就见她停在一个地方,转过身看着他们这里,确切地说,应该是在看着傅寒洲。
秦盈顿时明白了,她这是找着机会跟傅寒洲说话呢。
她有些厌烦,顾平安是哪里来的自信,觉得她能随时随地将傅寒洲从她身边带走?
傅寒洲不过去,她就更不可能过去了,难道还要给他们创造机会?
她只管低头继续认真地挑床,不紧不慢地四处看着。
傅寒洲跟在她身后,亦步亦趋,完全没有要过去的意思。
顾平安等了一会儿,又走了回来,楚楚可怜地看着傅寒洲,语气幽怨:
“寒洲,你是不是生气了?你千万别误会,我只是路上遇到靳文革,他说要给家里添家具,非拉着我帮忙,我实在推脱不掉。
他刚刚说那些,都是他自己乱说的,我和他真的没什么。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关心我,上次你在文工团门口提醒我,我已经很疏远他了。”
傅寒洲神色复杂地看着顾平安,眉头微皱了起来,半晌没有说话。
他们两个算是青梅竹马,顾平安从小到大都是个很高傲的人,她能看上靳文阁那样的花花公子,着实让他困惑又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