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神又扫了一圈旁的人。
“别说了!婷婷还在呢!”
她已经被他的“厚颜无耻” 弄得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,必须赶紧终止这个话题。
“婷婷又不是外人,怕什么?”
秦盈终于忍无可忍,照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拳:
“说完了吗?”
傅寒洲顺势抓住她的手,包在掌心里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眼里似笑非笑:
“差不多了……暂时就这些,咱们是夫妻,这是我应该做的,也是必须做好的,你不用不好意思,也不要跟我客气,就这么定了。”
跟他在这说话就是个错误,秦盈站起身,想抽回手上楼,却被他拉着不放:
“坐着别动,话还没说完呢,跑什么。”
傅寒洲轻轻一扯,秦盈在他身边坐下来,她认命地抿了抿唇,不再乱动,任由他握着手。傅寒洲的手指带着粗粝的触感在她手腕上摩挲着。
他怎么这么闷骚,看着一本正经,没想到在这些事上这么能折腾人,下命令都下惯了,在家里也这样,真烦人。
傅寒婷坐在她对面,看着像是在看报纸,只是眼睛流露出的戏谑已经出卖了她。
她一直在竖着耳朵偷听她哥和秦盈说话,看她哥把秦盈逗的面红耳赤、窘迫不已的样子,只觉得好笑又有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