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了,别再提了!”
秦盈干笑两声,眼神有些躲闪,被他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。
任长征不依不饶,语气依旧不善:
“再说,还钱不该是你们共同的责任吗?你身为男同志,却让自己的妻子过的这么辛苦,真是让我……”
秦盈闭了闭眼,天哪!
任长征怎么这么喜欢打抱不平?
傅寒洲的面色沉了下去,嘴巴动了动,却没有说出什么话。
秦盈索性不再说话了,跟谢方圆赶紧收拾东西,送回出版社。
坐到车上的时候,秦盈有种非常煎熬的感觉。
傅寒洲看着她的眼神就像在凌迟。
他趁着秦盈和谢方圆往出版社放东西回去的空闲,向任长征打听了秦盈去黑市上买票证的事情。
没想到她竟然还在那里遇到了流氓,可她竟然谁都没有说。
所以任长征看到他的时候才会那么的冷淡。
听到任长征说这些时候,他的心里闷闷的。
他们一路都没有说话,车里的气氛有些压抑,车子停在军属大院里,两人都没有下车。
“你摆地摊,口口声声说是响应国家政策,其实是为了还我的钱?”
在决定摆摊之前,秦盈的确是这样想的,可现在,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比以前亲密了很多。
现在说出这个理由,显得她非常矫情,而且傅寒洲现在好像比听到她和魏卓澜的事情还生气。
秦盈低垂着眉眼,一时间想不到该怎么回答。
“我的确是为了响应国家政策,但是……我想挣钱也是真的。”
看她这样,傅寒洲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波澜,依旧是淡淡的:
“还钱之后呢?划清界限?”
“我……我只是不想让你无辜受累。”
“无辜受累?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外人吗?”
如果放在刚来的时候,可能秦盈会毫不犹豫地点头,你就是个外人!
可是现在她好像没有那么的坚决了。
明明她一直在打算着离婚的,可当傅寒洲这样问的时候,她反而犹豫了。
现在他算什么呢?
秦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