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,一个戴着男式遮阳帽和口罩,身上穿着劳动布套装,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匆匆走过来。
单看衣着打扮,不仔细观察的话,好像连男女都不容易分辨。
男生看到来人,立刻迎上去,着急地说:
“你可算来了,那女的把纸条扔了,事情没办成,虽然没抓到她作弊,但你还得把钱给我!”
来人头也不抬,语气冷淡,声音压的很低:
“事情没办成,凭什么给你钱?是你自己没本事!”
男生有些激动,急得跳脚:
“可我也按你说的做了啊,是她太警觉了!你不能说话不算话!”
傅寒洲和秦盈对视一眼,觉得时机差不多了,便从拐角处快步走出来,大声喝道:
“站住!都别想跑!”
来人听到声音,猛地抬头,看到傅寒洲和秦盈,眼神闪过一丝慌乱,猛地将那个男生推到傅寒洲面前,转身拔腿就跑。
傅寒洲不妨,被那男生猛地一撞,耽误了追赶的时机。
追上去时,是一条岔路口,每条路上都不见人影。
傅寒洲心头涌起一丝烦躁:跑的还挺快,那人好像很熟悉这里的道路,只这一会儿时间,便不见了踪影。
被追赶的那人走到无人处,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,露出里边洋气的连衣裙,摘掉帽子和口罩,瞬间一头烫着大波浪卷的长发披散在肩头,她戴上墨镜,大摇大摆地往大路上去了。
走到大路边,看了看身后,见没有人追过来,也没有人注意她,一张高傲的脸上露出一副轻蔑又得意的微笑。
朝着路边停放的一辆小轿车走去,拉开车门坐进去。
摘下墨镜,甩了甩头发,风情又妖娆,对着开车的司机道:
“文革,走吧!”
开车的男司机穿着一件很潮流的花衬衣,烫着一头流里流气的香岛式卷发,从后视镜里看了看那张让他魂牵梦绕的脸,殷勤地问道:
“平安,你不是去找人吗?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这人说着又上下打量她:
“不是说怕晒吗,刚刚裹得那么严实,怎么就这一会儿还换了身衣服?”
顾平安的眼里闪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