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一次的红锡铁了心,一改往日的,没有主动低头。
红锡心系红楼春水,更想查清施粥之举到底是谁做的手脚,也担忧着萧安之。
不知父亲有没有将他赶出红楼,但他得到了不俗的财宝,如若出去,也能有大好未来吧。
只是,他还欠他一场解释……
这场无限期的禁足,最终在红锡母亲出面劝阻之下,画上句号。
由母亲传话,解除禁足,他可以自由出入红楼春水与红府,但如琅街那些其他地方,还是不能去。
对红锡来说,这些已然足够了。
自那场不欢而散的谈话后,至禁足期间,再到如今,红锡与红儒阳的关系仍在僵持,至今未见一面。
母亲名唤之溪,无姓。是个很温柔的人,早些年大病一场,留下了病根,身子不好,嫁入红府后被红儒阳整日名药补食喂着,特请医官来治,却还是不见好转。
医官只说夫人心中有一郁结难开,还需自解。
她常年卧于寝榻,不出家门,身世并不光辉,红锡也不知道她与父亲是怎样相识相知的。
只知道,父亲这样严厉刻板的人,面对母亲,才会露出柔和的一面。
母亲曾劝过红锡,在一个初露暖阳的下午。红锡趴在她的腿上,静静地听着她的轻言细语。不同于父亲的压迫,母亲说话像一首悠悠的小调,如潺潺流水,温馨轻柔。
“你父亲他呀,不善言辞,把什么情感都憋在心里,吐出的话在你听来,尖酸了一点,刻薄了一点。”
“这些日子他来我房内总是愁眉不展,我明白,他在为你发愁。若我们小溪儿累了,这次母亲去找你父亲说,让他这个做父亲的,也找你主动低回头。”
红锡一贯很听父母之言,闻此,也有些悸动,低低应了下来。心底筹划着,准备在与父亲的五月赌约之期到时,亲手写封道歉信,去找他低头认错。也算挽回一下…父子之情。
当然,认错不代表他认同了父亲所言。他说过自己不悔,那便一定不悔。
除此之外,萧安之的事被母亲知道,便向父亲要了准许,允他入红府,与红锡重新取得联系。
原来,萧安之并未被赶走,住在红楼春水的偏舍小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