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怀里,就被一只干净有力的手拦住,嘴巴也随即被捂上。
“哇唔?”
许迁涂没能如愿以偿,不满地瞧过去。只见少年黑着脸,咬牙切齿,训斥道:“小声些,你也真不怕引来人。”
其实是因为自己这耳力可以听到五百米以内的声音,而这跟屁虫知不知道刚刚她这一声传到自己耳朵里,是多大的噪音!
天知道,哪怕他塞着棉花,也差点被这声叫喊震聋了耳朵!
“呃……”许迁涂被他困在怀中,用力点点头,声音也小了下来:“不好意思啊,阿婴,忘了你的听力是寻常人的几倍了。”
得到保证,百里婴这才松开手。
风无疾靠在墙壁上,好笑的看着这一幕,待女孩重新望过来时,才开口问道:“小阿涂,怎么又跑出来了?说说吧,这次是用的什么法子?”
“嘿嘿。翻墙。”
许迁涂有些心虚,却还是继续道:“府里真的太憋屈了。我一回来,我爹就拿着板子追我,嘴里还嚷着‘没事干跑去人家走悲衙召开的夏日宴,你当那里是什么游园!这么闲就待在屋里好好抄书!’”
那日被接回许府后,许迁涂老老实实站在厅堂内听着自己阿爹的训斥,听着教诲,无非是什么江湖水深,不是她该踏进去的。
而自己不过是驳了一嘴,阿爹瞬间火冒三丈,瞪着眼看她,随即抄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板子,就要家法伺候自己。
吓得她赶紧绕着厅堂跑起来,上演了一出老鹰捉小鸡。
虽然阿爹每次都是嘴上说说,从未真的舍得下手打自己,但毕竟是有着长辈的压迫感。
一想起那个场景,许迁涂就打了个冷颤,“噫…我才不要被禁足在屋里抄《女诫》《诗经》还有什么《长生经》!”
“嗯?《长生经》?”风无疾扬眉,有些好奇。
“风姐姐你忘了吗,我给你看过的,”许迁涂眉目间尽是明艳与灵动。“阿爹在我的小时候,为了我去翼州城中最灵的寺庙里,求了一卦签。”
“那里的僧人说,我命中有一大劫,劫过,则官运昌顺。阿爹就问他,怎么才能渡过这劫呢,僧人就给了他一本经书,告诉他,这叫《长生经》,回去后令其女多抄此书,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