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桌上的酒杯,饮了一杯又一杯。
酒入肠肚,身痛更缓。
血还顺着手臂向下流淌,风无疾拿起纱布,熟练地将伤口包扎起来,最后放下袖子。
“这事是真不能让弃美人知道了…不然,他得疯了吧。”
“跟个眼尖的狸猫儿一样。”风无疾想起李长弃就头疼。她叹息一声,独自一人收拾完了房间的血迹,重新坐回床上。
“哦对,还有那百里名耳的主上。”
风无疾按了按眉心,强打起精神,在心里捋了捋思路:“黑银月针,名有晏字,劲身白装,报复心强。”
“晏殊啊晏殊,真的是你小子,”她无奈地摇了摇头,自言自语道:“活着就活着,还混的这么大,百里名耳也是你的手下。”
风无疾想起夏日宴的事,不由得感叹道:“听到风长忧归,你肯定要去翼州,但可别被框了。”
她似是想起些曾经的往事,又觉得是自己多虑了,喃喃道:“不过这小子心思多,还有什么手段没使,憋着个大坏呢吧。”
想的太多就头疼,她索性不再去思考这些事,靠着床榻闭上了眼。
夜雾弥漫,风声渐起。莲花般的云朵散开,泛起冷意,月光照入弃忧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