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受伤的手臂,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,冷冷道:“邱白,这里是嵩山派,不是你们华山派,容不得你们在此撒野!”
邱白呵呵一笑,脸上表情淡然,丝毫没有因为费彬和陆柏他们守株待兔,而感到焦虑。
天门道人握着剑柄,指节微微泛白,看着对面的嵩山派众人,呼吸稍重,语气沉重。
“嵩山派还真看得起咱们,十三太保到了八个。”
邱白微微摇了摇头,目光落在费彬和陆柏身上,双手抱拳,轻笑道:“诸位嵩山派的师叔,邱白这厢有礼了!”
“邱白,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套近乎。”
费彬冷哼一声,并不理会邱白的行礼,目光冷冷的看着他,沉声道:“你带着人强行上山,更是打伤丁师兄,这笔账怎么算?”
丁勉也在旁边附和道:“邱白,你今天不给个交代,别想走出这嵩山!”
邱白脸上挂着淡淡笑容,目光在嵩山太保们的身上扫过,昂首道:“陆师叔,你们如此兴师动众,拦在这里,莫非就是为了这点小事吗?”
“邱白,你休要逞口舌之快。”
陆柏眉头紧蹙,双眸凝重的看着邱白,沉声道:“今日你们擅闯我嵩山派,还打伤丁师兄,必须得给个说法,否则别想轻易离开。”
“说法?什么说法?”
邱白眉头一挑,眼神瞬间冷厉下来,站在道德高处,对着嵩山派等人喝道:“我们此行来嵩山,那是为了五岳剑派的盟约,是为了武林正道的安危,可你们呢?”
邱白抬手指着丁勉,冷哼道:“丁师叔不分青红皂白,不准我们上山,还口出污蔑之词,说我们心怀不轨,破坏左盟主大计。”
“我就想问一句,难道我们为了五岳剑派着想,为了武林正道着想,有错吗?”
“”
听到邱白这话,陆柏和费彬面面相觑。
这顶帽子不可谓不大,让他们都不知道怎么接话。
丁勉阴沉着脸,怒声道:“邱白,你这是强词夺理,你”
“丁勉,你才是强词夺理!”
天门道人站在邱白身边,跳着说:“三月份我们就告诉你们要召开五岳大会,如今我们上嵩山来商议,你们却百般阻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