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夫人娇嗔着抗拒,可眼角眉梢的春意,却如那红杏枝头春意闹,怎么也藏不住。
她目光偶尔与邱白交汇,便慌乱地闪躲开来,心中既有少女般的慌乱羞怯,又有一股难以抑制的情愫在暗暗涌动,似是主动迎合,又似被动沉沦。
这般复杂矛盾的心境,与那尚未消散的欢愉之感相互纠缠,在她心间来回拉扯。
“啊……”
刘夫人忽地低呼一声,身躯微微颤抖,仿若置身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的一叶孤舟。
“我这是怎么了?”
她将枕头垫在后颈下,目光痴痴地落在邱白那张年轻俊朗的面庞上,心中满是自责与迷茫。
“在丈夫新丧之际,我怎能如此失态,这般沉沦…… 我真不是个好女人。”
可心底却又有个微弱却执拗的声音悄然回响:“可是…… 那种感觉,真的让人沉醉,让人满足啊!”
刘夫人紧抿嘴唇,眼眶泛红,满心都是对自己的谴责。
恰在此时,一阵更强烈的悸动袭来,刘夫人贝齿紧咬下唇,两腮坨红,仿若瞬间被卷入狂风巨浪,脚下的 扁舟 摇摇欲坠。
她脸上的表情从欢愉瞬间转为急促的呼吸,唯一不变的,是她强忍着不发出声响的倔强。
娇躯几番剧烈颤动,几波喜悦如绚烂烟花在脑海中炸开,将她的理智冲击得七零八落。
良久,刘夫人精疲力尽,双目无神地望着头上漆黑的蚊帐顶,张着嘴大口喘气,仿若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,一时之间,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邱白见状,松开环着的大腿,静静地躺在一旁,方才那般热烈,此刻仿若繁华落尽,他思绪飘远。
他心下暗忖,与东方姑娘相处时,虽能体验到别样的娇柔,可她太过柔弱,哪经得起这般折腾。
反观刘夫人,已是两个孩子的娘亲,到底多了几分韧性,所以他方才才能毫无顾忌,尽力而为。
“邱贤侄,你……”
刘夫人歇息片刻,气息渐匀,看着邱白,欲言又止。
她心中满是羞涩,那些夸赞的话语,实在难以启齿。
邱白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,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腿,戏谑道:“婶婶,小侄儿若是没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