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沉声道:“还真是青城派的摧心掌!”
“青城派”
林震南面色很是难看,将心脏放回胸腔,将满是鲜血的手在旁边盆里洗了洗,接过抹布擦着手。
“余观主既然收了我们的礼物,为何又要与我们翻脸?”
“老爷,你可记得祖父与青城派的恩怨?”
王夫人看着林震南,沉声道:“我记得父亲曾说,昔年余沧海的师父长青子前来挑战祖父,被祖父击败之后,郁郁而终。”
“夫人,你的意思是?”
林震南自然是知道这件事情,可这都过去几十年了,他觉得这不太可能。
“余沧海就是为了这事,所以来报仇的!”
王夫人点了点头,沉声道:“否则,他青城派何故要来杀我镖局的镖师?”
看着父亲和母亲的急切,林平之脸上表情变幻莫名,他咬着嘴唇,袖袍里的双手握紧拳头。
想了好一会儿,林平之方才下定决心,他走上前来看着林震南和王夫人,语气凝重。
“爹,娘,是孩儿在城外误杀了青城派的弟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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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威镖局对面,悦来客栈。
邱白站在客栈的屋顶,看着乱做一团的福威镖局,双手环抱。
他刚刚看得很是清楚,青城派的弟子抬着尸体,把他丢在福威镖局的门口。
如今福威镖局才刚刚开始,并没有绝望,甚至觉得青城派不可理喻。
他若是这个时候插手,很难得到好的收获。
这不符合他的预期。
人,只有在溺水之时,才会紧紧抓住救命稻草。
而福威镖局才落水,明显不觉得自己会溺水,所以他这根稻草,人家还不需要。
夜幕深沉,晚风轻轻吹拂,带起他的衣襟飘舞,发丝随风飘扬。
又是一具尸体,被摆放在福威镖局的门口,惊得福威镖局上下,那是慌乱不已。
邱白看了一会儿,便回到房间休息了。
次日一早,邱白吃过早饭,整理了下衣襟,提着长剑,缓步朝着福威镖局走去。
如今时间差不多,是到了登场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