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费尔南的哥哥就在这里治疗。
“说是治疗,其实是疗养。”他闷闷一笑。
因为根本检查不出是什么病症,想要治疗都没有具体方案。
金财财走进宽敞温馨的病房,在沙发上看到了极度消瘦的文森特。
“你好,金小姐,请原谅我无法起身迎接。”
“这没什么妨碍。”金财财坐下来,认真打量他的顶心,“你发病之前有没有去过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?”
“没有,”文森特思维很敏捷,只是语速有点慢,“我一直在处理一件跨国并购案,除了与人洽谈,基本就是家和公司两点一线。”
金财财摇头,“你肯定去过什么地方,再仔细想一想。”
费尔南虽然没有跟哥哥父母一起住,但周末总会聚一聚,这是他们的家庭日,传统从小时候延续到现在。
他似乎想到了什么,看向文森特,“我记得你有次说过应邀到客人的游艇上玩了玩?”
“……对,是有过这么回事。”文森特记得自己在那边只用了一顿便饭,还钓了会儿鱼,一无所获,非常平淡,除了空军没有发生任何事情。
“建议你们查一查,那些人的船应该是有问题,舱室里面不干净的气息影响到了文森特先生。”
“不是病?”文森特看向年轻的过分的女孩。
金财财摇摇头,“被晦气、死气感染到了。”
“这种情况该怎么办,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哥好起来吗?”费尔南和哥哥感情好,特别希望他能早早好起来。
“沐浴、用我特制的熏香熏染衣物,然后穿着这件衣服入睡,枕头下放带有祝福意味的符纸。”金财财回答。
“就这样?”费尔南有些不敢相信,这么简单?
“对。”金财财点头。
流程简单,但是准备需要时间。
“香和符需要我亲手制作,大约三天。”最麻烦的是香料,有现代科技可以直接打磨粉碎,要不然时间更长。
三天后,金财财带着熏香来到了医疗中心。
医生自然是见不得这种仪式的,但谁出钱谁是老大,况且医院也是真没有查出病因。
金财财把香料交给费尔南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