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不也是没时间嘛?”
他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,继续说道: “自打我爸跑了以后,我整日间,都在为了能填饱肚子,跑出跑进的,哪儿还能有啥工夫,想别的事儿呀?”
“唉!也是苦了你这孩子了。”
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,随口附和着道: “谁能想到,你那个爹这么不靠谱呢?
他倒是拍拍屁股自个儿跑了,就一点儿也没想着,你们俩兄妹好不好活的?”
“也没啥苦不苦的。”
何玉柱的语气之中,夹杂着一些复杂的情绪。
有些释然的接话道: “最难熬的日子都已经熬过去了,还有啥好不好活的呢?”
“也是啊!”
聋老太太又一次点了点头,岔开话题问道: “我像是听你谭姨说起过,说是你易叔,安排你进轧钢厂里了?”
“是有这么个事儿。”
何雨柱笑了笑回道: “为这事儿,我还请我易叔喝了一顿酒呢。”
“那他这事儿办的,确实不赖!”
聋老太太的嘴角,也扯出了一个笑意夸赞道: “我早前就跟他说起过,让他多帮衬着点儿你的。
毕竟,当初他跟你爸俩,关系一直处的都不错,你也一直都管他叫叔来着,不管从那块儿讲起,他都应该拉扯你一把的。”
“嗯!”
何雨柱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,并没有接她的话茬。
老太太又说了一些,照顾好自己呀!做人不能忘本,更不能忘恩啊之类的话后,拄着她的拐杖走了。
临走时,她还不忘提醒何雨柱,有空多去后院走动走动,可别把她一个老婆子给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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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厢房的屋内
“您这是去何家了?”
易谭氏把老太太迎进屋里后问道。
“嗯!”
老太太风轻云淡的回道: “进去瞅了一眼。”
“中海呢?”
屋子里没瞧见易中海,老太太疑惑的问道: “他还没回来?”
“早回来了。”
易谭氏一边忙着给老太太倒水喝,一边随意的应着话道: “换了身衣服,就去贾家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