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家老易这次没给借,那孩子也算是有点儿能耐的。
他自个儿,也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一些柴火跟煤碳,总算是不至于冻着他们兄妹两个了。”
“要我说呀!”
老太太接话道:“那个小丫头子你俩可以不用管,毕竟,养大了也是别人家的人,但那个小柱子可是快要长大了。
你们俩呀!要是能帮衬上一把最好还是帮帮的好,人呐!都是在最困难的时儿,也是最容易记住别人好的时候。”
“我早前儿就问过我们家老易了。”
易谭氏很是淡然的说道:“他说养孩子本身就不容易,何况还不是自个儿家的孩子呢。”
“我也没说让你们俩养着他呀。”
老太太眨巴了两下眼窝子说道:“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儿呀,肯定是不能做的。
平常就由着那傻小子自个儿折腾去,只要你俩抓住关键时机,帮衬他一把的就成。”
“成,回头我再跟他提上一嘴的。”
▁
太阳西斜的时候,闫埠贵是紧缩着脖子,又一次提前回到了家里。
“吱呀!”西厢房堂屋的屋门被他推开的一瞬间,坐在炕上的眼瑞华连忙翻身就下了炕。
“回来了?”
她一边手忙脚乱的往脚上套着鞋子,一边关心的问道:“他爸,冻着了没?”
“还成。”
闫埠贵打着哆嗦颤抖着回道:“今儿个阳光还不赖,也没刮什么风的。”
说话的工夫,他在杨瑞华的帮助下,摘掉了身上的大部分保暖装备。
“你赶紧上炕好好捂捂去。”
杨瑞华催促着他说道:“我去给你把煮好的姜汤热一热。”
“嗯!”
工夫不大,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,被杨瑞华用托盘给端上了炕桌。
“他爸。”
杨瑞华叫道:“姜汤热好了,你赶紧趁热喝下去,正好去去寒气的。”
“好!”等闫埠贵一边吹着凉气,一边慢慢喝着姜汤时。
又一次爬进被窝里的杨瑞华八卦着说道:“他爸,今儿个何家那个小丫头子,搁刘家屋儿里待了一整天儿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