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每顿饭,一个二合面馒头,一个窝窝头,一碗棒子面粥。”
听他说的半点不差的话,闫埠贵更加生气了,这就是明知故犯呀!
变相的不就是说明,他的教育出问题了吗?他可是个当老师的。
如果连自个家的孩子,都管教不好的话,那学校里的那些个,调皮捣蛋的孩子,是不是越发难以管教了?
“啪!”闫埠贵把手里的筷子,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面,大声喝问道:“那你还敢继续伸手去拿?
我讲过的话,你是不是都当成耳旁风了?”
“他爸。”杨瑞华连忙劝解道:“你就消消气儿吧!为了这么点儿小事儿,可别气坏了,你自个儿的身子骨儿。”
“哼!”闫埠贵冷哼一声问道:“你今年才十岁,一个馒头一个窝头,还不够你吃的?”
“可是爸。”闫解成鼓起勇气道:“咱家最近老是吃窝头,吃的我都快要拉不出来了。”
“不吃窝头你还想吃啥?”闫埠贵瞪了他一眼道:“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,就咱这院儿里。
谁家的饭桌子上面,每顿饭还可以吃到馒头的?”
他端起自个的碗,喝了一口棒子面稀粥,语气缓和了一下又讲道:“咱家这会儿的日子,可不比以往了。
能有窝头填饱肚子,已经算是烧了高香了,你还有啥不知足的呢?”
“哦!知道了。”闫解成有些委屈的道:“可我每次上茅房,都要费老大鼻子劲儿了。
而且拉完后,屁眼还特别的疼,一疼就是好久的。”
闫埠贵瞅着他的这个大儿子,也是很无奈,他能有什么办法呢?
这样的场面,他还不是一样,每天都要经历上一次的。
“男子汉大丈夫的,那点儿疼,忍忍就过去了。”
听了这话的杨瑞华,很是幽怨的瞅了他一眼,那我呐?
▁
跟别家不同的是,刘清儒家里有两个,没心没肺的年轻人,他们凑在一起,吃了一顿很是温馨的饭。
“铁柱。”陶小蝶扑闪着一双,很是好奇的大眼睛问道:“这馒头咋还是甜味儿的?你说,它这馒头里面都掺了些啥?”
“糖精。”刘清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