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做出来的门窗帘子,虽然看起来颜色不统一,但也没有那种花花绿绿的感觉。
刘清儒家今年用到的门帘布,全都是粗棉布的旧衣服上,拆洗下来的布。
布片也比较大,而且还不是洗掉色的那种布,所以,看起来很是规整。
▁
“这都是我爸他们,穿过的旧衣服拆洗下来的。”
刘清儒不以为意的随口解释道:“反正也没人穿这些衣服,压在箱子底下也是个吃灰,不也是个浪费吗?
我这儿不是想着,干脆做成门帘子得了,就当是废物利用了。”
“那这儿也太浪费了些吧?”闫埠贵还是有些不舍的道:“这么大块的布,能做好几身小孩子的衣服了。”
“没事儿。”刘清儒有些好笑的道:“这不正好赶上新社会新气象吗?咱们也趁着这个喜庆劲儿,赶赶潮流不是?”
他拍了拍手,抖了抖衣服道:“得嘞!我这儿都忙乎了一上午时间了。
浑身都有点儿不得劲儿,我得上炕上躺会儿去了,回见了您奈!”
他是头也不回的进了屋,但闫埠贵好像是着了魔怔一样,嘴里还念念叨叨道:“还真是个不会过日子的小年轻呀!
这么大块儿的布,就这么白白的给糟践了。”
“他爸。”杨瑞华站在门口叫道:“你搁外面唠唠叨叨个啥呢?你也不觉得冷得慌?人家以前过的是个啥日子。
你又不是不知道,那俗话不是说了吗?这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!人家就算是再咋穷,几件好点儿的旧衣服。
还是能倒腾出来的,就算再做上个几面门帘子,也伤不着人家过日子不是,你说你操这份儿闲心干啥?”
“你个老娘们儿唧唧的,你知道个啥?”闫埠贵进到屋里后,板着个瘦脸呵斥道:“他是个小年轻不会过日子。
难不成你也不会过了?你也不去瞅瞅去,他那个门帘子上面,用的都是些啥布,棉布,虽然都是些粗棉布。
那不也是棉布吗?那有这样儿式浪费东西的?他家好歹跟咱家也是住对门的,我提点提点他两句怎么了?”
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继续道:“赶明儿个,我还得问问他去,他家那些布要是还多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