呸!”进了中院的徐春妮,冲着背后吐了一口口水低声骂道:“狐狸精,活该你过苦日子。”
“他婶儿。”从主房堂屋里出来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,刚好看到了这一幕:“你这是又跟谁置气呢?”
这人名叫何大清,前几年媳妇难产死的,留下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,儿子今年已经十四岁了,闺女却只有四岁。
也是难为他一个大男人了,又当爹又当娘的拉扯两个孩子,家里住着这座四合院里最好的主房。
他还是轧钢厂食堂里的大厨,一个月也不老少挣钱,按说,他应该是这座院子里过的最宽松的人。
但坏就坏在他正值壮年,家里没个女人慰藉他,他的心思就野在了外面,挣点钱大多都花在野女人身上了。
他穿着一身粗棉布制成的棉衣,整个人显得很邋遢,一张满是褶子的面庞,让他看起来特别显老。
“没谁。”徐春妮随口敷衍道:“刚刚我这嘴里进了点土,我随口就给吐了出来。”
说着话,她脚步没停的往后院走去,一边走她一边意味深长的道:“我瞅着前院那家人,日子可不好过啊。”
“嘿嘿。”何大清皮笑肉不笑的附和道:“能好过才怪,有多大家业能经得住赌场里折腾的?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徐春妮嘴上附和着何大清的话,人已经进了月亮门。
何大清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她的后腰瞧,等看不到时还舔了舔嘴唇,有种意犹未尽之意
他转身往自家厨房里走的时候,嘴里还嘀咕道:“今儿晚上得去瞧瞧去,也不知道白家妹子回来了没?
多日不见还真怪想她的。”
▁
屋里吃着面条的刘清儒,也听到了徐春的话,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反感,院里的这帮老娘们就没一个嘴不毒的。
当着面说的像个人,背地里还不知道编排的有多难听呢。
等他一碗面刚吃完,陶小蝶舔着嘴唇进了屋。“铁柱,你吃饱了吗?”
“饱了。”把空碗递给陶小蝶后,刘清儒开口道:“院儿里的这些老娘们儿,嘴里就没啥好话,她们说她们的。
你别往心里去,那天如果你想走的话我也不拦着,孩子你要是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