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生出来一根刺。
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,时间只是过去了两个月,他应得的两块银元,居然变成了一块了。
他们家除了固定资产外,最重要的经济来源,就是正阳门那边的门面房。
虽然那处门面房的面积不大,地段也不是很好,但每月的租金可是有整整十二块银元的。
家里也没见有什么大的改变,饭桌上吃的也跟以前没啥两样。
陶小蝶也没见有什么穿金戴银的,就连衣服也还是两年前做的那几身,那么那老些钱都去哪了?
他盯着他堂叔穿的人模狗样的脸,当场就质问了起来。
在他不断的追问还有陶小蝶的帮腔下,他才知道了他这位狗堂叔。
不但在外面花天酒地,居然还沾染上了赌博。
他不止是把家里的钱全都输光了,还把正阳门那边的门面房,也给抵押了出去。
这几个月家里不但没有进项,而且就连轧钢厂的工作,都快要保不住了。
这还了得,气急了的刘清儒,对着他堂叔就是一顿拳打脚踢。
时后又给赶出了家门,发泄完后的他,不得不面对现实。
他先是办理了休学手续,为了养家糊口,他又进入了轧钢厂上班。
幸亏他还有他爹给他藏起来的贵重金属,加上他自己省下来的一些私房钱。
否则,他跟陶小蝶就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。
▁
他甩了甩头,甩掉了原主压在心底的一丝愤懑。
他盯着空间里的几张房契,一个意念就给取了出来。
拿在手中仔细的翻看了起来,这些可都是他的祖产。
除了被他堂叔输掉的那间门面房以外,剩下的房契都是这座院子里的。
一整个东厢房还有两间耳房的房契,居然还有一间,大门右手边门房的房契,这间房子他还真不知道。
但据他所知,那间门房因为长久失修,一直都没有人入住过,他是真没想到,那也是他们家的。
那间门房虽然不大,只有个七八平的样子,但它自来就带着个小院子,比起杂乱的大杂院来私密性更强。
他收起房契,心里想着抽空去瞧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