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整条腿都黑了。】
【何止是黑了啊,那条腿上的皮肉还会动咧,因为那只蝎子没死,顺着他的腿爬进他的肚子里,一点点吃掉他的肠子,他的肝脏,还有他的脾……】
【这还不是最惨的,最惨的是……等等啊姐妹们,我先喝口水。】
楚予怀:你这时候喝什么水啊!不带大喘气的啊!
楚予怀抱着瓷罐的手都哆嗦起来,两条小腿肚子不住地打颤。
他小心地去瞧韩江雪的表情,见面色如常,才略微松了一口气。
好在只有他能看到这些文字,否则他的娘亲一定要吓坏了。
“你手里拿的什么?”韩江雪发问。
楚予怀想哭的心都有了:馋你宝贝儿子肠子和肝脏的那个。
“不许问了。”楚予怀眼泪打转。
韩江雪:“?”
“娘,我去倒个垃圾,去去就回!”楚予怀一脸玉石共焚的决绝表情,抱着‘垃圾’跑了。
韩江雪见楚予怀彻底走出门,腿顿时没了力气,扶着墙才勉强站稳。
她需要抓紧时间确认这些文字的虚实。
她决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落得如此下场……
伴随着马蹄声和锣鼓声,院门被从外面用力地撞开。
一席月白色衣衫的男子骑在马背上,虽身材略显单薄,额头上系的红色抹额愈显得他眉眼如画,唇若桃粉,温润轻逸的似画中走出的仙人,俊美得看不出已是三十有六的年纪。
这人正是楚云深,她的夫君。
只是他此时表情悲怆,眼角甚至还洒出两滴眼泪,直奔她的厢房,难过得活像刚死了媳妇。
韩江雪怔住:难道这世没考上?
“云郎?”没看到她这么大一个活人?
听到声音,楚云深这才注意到好端端立在院子里的韩江雪,他怔在马背上竟半晌没回过神来。
倒是常嬷嬷好似游泳似的拨开随着来道喜的众人,游到楚云深身侧拽着他的衣摆,使着眼色:“云深你莫不是高兴得傻了?”
楚云深这才如梦初醒一般翻身下马,在众目睽睽之下单膝跪在韩江雪面前,深情地望着韩江雪:“雪儿,我中了解元。寒窗十余载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