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同志,副营长一个月真的有三十多的工资啊?”
虽然黄秀梅在村里没少炫耀秦烈在部队是副营长了,但是害怕别人找他们借钱,却是从不说秦烈的工资有多少。
再加上十里八乡认识的人里也少有秦烈这样能当副营长的,村民也只以为秦烈虽然当了个官,工资可能也就和县城那些有正式工作的人差不多。
一个月十几块的工资就顶天了。
顾破关点头,为了证明自己说话的真实性,有些炫耀道:“我哥就是当兵的,之前他做副营长的时候,工资就有这么多。”
结巴婶听着眼睛一亮,“顾同志,你哥年纪也不大吧,竟然就做上副营长了。”
顾破关纠正道:“不是副营长,现在是团长。”
苏南枝有些诧异的看了眼他,都姓顾,还是个团长,应该不会那么巧吧?
顾破光正好对上她的目光,朝着她眨了眨眼。
苏南枝收回视线,应该和她想的不是一样的人,毕竟顾破关和顾西州长得不像,性格也截然相反。
黄秀梅觉得今天真的是倒霉透了,什么事都不顺。
对上村长铁青的脸,她努力解释,“可能是每个部队的工资都不一样吧,我家阿烈的工资没这么高。”
“相差不了多少,要是你家儿子工资低,那可要和组织上说说。”顾破关丝毫不在意黄秀梅杀人的目光,一脸严肃的看向苏南枝道:“苏同志,我妈妈是医生,我从小耳濡目染也会一点医术,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我可以帮你看看。”
苏南枝介意,非常介意。
倒不是害怕自己装病会撞破,只是总觉得顾破关这人奇怪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她下膀子了。
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拒绝,顾破关已经伸手搭上了她右手的脉。
苏南枝还没来得及用左手抵住自己的穴位制造虚弱的假象,顾破关已经收回了手皱眉出声道:“你这脉象……”
她心里一紧,这小子不会真的能见看脉吧?
下一瞬就见顾破关摇头,“还是好好准备你的后事吧。”
苏南枝:松了一口气,但是有点不爽是怎么回事?
顾破关眼里的笑意一闪而过,接着他伸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