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能清静些。”
郭大撇子垂头丧气地回去了,继续做那些又脏又累的活计。
他几乎快要崩溃了,快下班时恰巧碰到了秦淮茹。
郭大撇子赶忙低下头想溜,只要见到秦淮茹他就头疼。
“哎呀,郭大撇子,怎么又要躲?你能躲开我,还能躲开傻柱不成?”
郭大撇子皱眉说道:“秦淮茹,我都已经低三下四了,你有必要一直跟我过不去吗?”
秦淮茹冷哼一声,“不是我非要跟你过不去,而是傻柱,他替媳妇出气那是理所当然的。其实我也不是那种爱记仇的人,也不想让他老是翻旧账,不过该提醒的时候我会劝他的。”
说完她转身离开了。
郭大撇子赶紧追上去,“秦淮茹同志,你刚才说的那些话,能不能帮我劝劝傻柱?既然你开口了,就不能总是这样欺负我这个上了年纪的人吧?”
“到时候合适的时机再说吧!”
“什么时候算合适呢?”
“哼,自己慢慢琢磨去!”
郭大撇子站在院子里,看着秦淮茹远去的身影,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
第二天,同样的遭遇再次上演。
傻柱恨不得让郭大撇子累死在那些污秽之中。
郭大撇子已经十多年没干过重活了,这三天的工作量对他来说就像是三年的活叠加在一起。
又熬一天,腰怕是真撑不住了。
他没胆去见卫生科长 ,也不敢找李副厂长哭诉。
在他看来,这是一场组织上的测试,只能咬牙承受。
扛过去,就有机会抓住李副厂长抛来的机遇;扛不住,那便完蛋,这辈子只能在卫生科耗到退休。
林祯避而不见,投诉者无从查找,唯一的生机,便是秦淮茹昨日提到的法子。
郭大撇子自然明白秦淮茹话里的深意。
先前秦淮茹靠他人把柄牟利之事,他早有所闻,这次明显是有条件交换。
没办法,为了不再遭罪,郭大撇子只好顺着秦淮茹指引的方向前行。
下班时,他找到秦淮茹,递上一个信封。
“大家都是聪明人,不用绕弯子了,让傻柱别再给我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