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便已醉意朦胧。
这人酒品极差,好喝却无酒量,稍饮即醉,一醉便胡言乱语。
指着傻柱调侃道:“哎呀傻柱啊,你说咱们是不是特别有缘分?我娶妻离婚,你也娶妻离婚,后来我复婚,你再婚又娶了个胖媳妇,简直没区别,哈哈,咱们还真是缘分不浅啊!”
傻柱皱眉冷哼:“你要是没话说就闭嘴,我和你哪有什么缘分!”
“哎,别这样说嘛,现在情况不同了,以前你总挑我的刺,我也看你不顺眼,可如今咱们成了亲戚,亲戚嘛,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。”
傻柱不耐烦地说:“滚一边去,连襟指的是衣襟相连,我和你根本扯不上关系!”
“嘿!这可真够呛!傻柱,我是给你面子才到这儿来的。秦淮茹说了,今天要借酒桌改善咱们的关系。我已经主动示好,你还在这儿装腔作势!”
“谁他妈让你来的?我请你了吗?你厚着脸皮跑来,我都觉得别扭!”
“嘿!傻柱,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!我跟着林祯这么久,多少学了些涵养。你婚礼上的酒席我忍了,要是换做平时,非得跟你干一架不可!”
啪!
傻柱猛地拍案而起。
“打就打!我这一年都在忍着,就等着今天教训你呢!”
“嘿!什么人啊?一年的牢白坐了,半点没进步,反倒更赖皮了!秦京茹,走,回家!以后少跟这些人打交道!”
秦京茹说:“算了算了,别跟傻姐夫计较,走吧走吧,回家!”
傻柱被何雨水和秦淮茹左右架住,许大茂这才摇摇晃晃地离去。
秦京茹抱着孩子急忙跟上,走时还不忘叮嘱秦淮茹:“姐,你得好好管教一下,我傻姐夫这是故意找茬!”
秦淮茹皱眉道:“行了行了,你快回去吧。这许大茂也真是的,一点酒品都没有。”
许大茂和秦京茹离开后,秦淮茹本想数落傻柱几句,但担心他冲动闹僵。
只好顺着他的性子说:“傻柱啊,再生气也不该在酒桌上跟许大茂争吵啊,毕竟是一家人,以后见面怎么说?”
傻柱一口干了杯中酒,愤愤地说:“不该来的来了,不该走的又走了!真是让人窝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