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拼命地劝酒,傻柱则是迷迷糊糊地喝着,两人一直喝到晚上十点多。
院子里的人都已入梦,他们却仍在饮酒。
贾张氏将小当与槐花安顿入睡后,抱着贾东旭的遗像悲从中来:“东旭啊~妈不是不想护着你,可妈也无能为力啊!那秦淮茹太过分了……”
最终,傻柱醉得不省人事。
两瓶五十二度的二曲酒,何雨水只尝了一杯,秦淮茹未饮满半斤,剩下的一斤半几乎全由傻柱吞下。
次日清晨朦胧醒转时,察觉到被窝里多了一个人,正在低声啜泣。
傻柱眯起眼睛一探,触手处柔软而丰腴。
嗡!
他的思绪如遭雷击,瞬间直挺挺坐起。
“傻柱!你怎么这般模样? 后还如何见人?你不如直接杀了我,我究竟哪里亏欠于你,竟让你如此待我!”
哗!
傻柱凝视着哭泣的秦淮茹,脑海中一片混沌。
仿佛有人兜头泼下冷水,全身寒彻。
“秦!你?我?这?这究竟是什么情况?!!!”
秦淮茹掩面而泣:“你尽管喊叫!唤来院里众人,任凭他们处置我便是,若我因此丧命,你也该称心如意了吧!”
嘶!
傻柱倒抽一口冷气,连忙捂住嘴巴。
“这……这是怎么一回事啊?哎呀!天啊,我怎会失忆了呢!真是糟糕透顶!”
秦淮茹泪流满面地说:“你怎么能在看守所待了一年后变得这么绝情?”
傻柱用手捂住头,头痛依旧隐隐作痛,昨晚确实喝了不少。
已经一年没沾酒,又心情低落,醉成这样也不奇怪。
秦淮茹说道:“你昨晚喝高了,我也喝了半斤,快11点了,我想离开时你拉住了我,然后……然后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秦淮茹哭得伤心欲绝,傻柱毫无办法。
“别哭了,别哭了,邻居们都要来看热闹了,咱们都会被绑着游街示众的。”
秦淮茹抽泣着说:“我该怎么办呢?我的清白丢了,怎么去面对婆婆?我还是 算了!”
傻柱皱眉道:“行了,这事和你无关,你是因为我才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