乡下来城里谋生的,就不会介意她二婚的事。”
傻柱忽然觉得心里一阵难过。
虽然他和刘玉华已经离婚,并且签了协议断绝关系,划清界限。
但他总觉得这是自己孩子的亲妈,手上有两套房,竟然被其他男人惦记,实在让人不舒服。
“该死的!刘光天是吧,我出去非得打断他的腿!”
“呵,要是你真那么做了,我再去探望你时就不是看守所了,而是直接去监狱了!”
傻柱怒气冲冲地说:“我咽不下这口气!”
秦淮茹劝慰道:“算了,你已经和她完全划清界线了,谁娶她都与你无关。倒是你和雨水的房子要好好守住,别到时候刘玉华的新丈夫打着飞彪的旗号把你的房子占了。”
“他敢!”
“怎么不敢?你爹回来的时候亲口说过,何家的老宅是留给飞彪的!”
傻柱轻蔑地说道:“这点我不担心。等飞彪长大,只要他结婚,我就把我的房子给他,我自己住雨水嫁出去后留下的屋子。管她刘玉华嫁给谁,这两套房子她休想拿走!”
秦淮茹微微一笑,“好了,时间差不多了,今天就聊到这里吧。下次我带小当来看你。”
“唉,别走啊,跟我说说刘玉华现在变成什么样了?”
秦淮茹皱起眉梢,“若真想知道,何雨水就把她带来,夫妻一场,她总不至于如此绝情不来吧?”
傻柱一怔,随即心头泛起凉意。
“罢了罢了,她定然能狠心不来!”
秦淮茹离去后,傻柱心里似压了一块石头。
既对刘玉华现状充满好奇,又怨那追求前妻的人,还有些许失落感。
这三种心情交缠,越想越烦闷,纠缠不清。
恨不得立刻出狱回四合院瞧瞧。
顿觉待在看守所里,是最煎熬的事。
秦淮茹带着棒梗归家,刚走出看守所便叮嘱道:“以后莫在他傻叔面前说刘玉华如何美,明白没?”
棒梗点头称是,“懂了娘,可为何如此?是担心他傻叔回头和刘玉华再成亲吗?像小姨和小姨夫那样?”
秦淮茹笑答:“你能察觉到?好,正是这个缘故。你想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