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大撇子挨了巴掌才回过神。
想起刚才的事,懊悔得直跺脚。
“真是昏了头,没曹孟德的福分,倒得了曹孟德的病,明明占主动,竟成了被动!”
他赶忙跑出办公室,招来二陈和助理。
“刚才我训斥秦淮茹时,你们听见了吗?”
二人连连摆手,“没呢,我们一直在机床旁说话。”
“那就好,秦淮茹要耍什么花招,自己升职不成反诬陷,不多说了,我得马上去见杨厂长!”
郭大撇子一边揉脸,一边朝杨厂长办公室奔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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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厂长的办公室里。
一个是泪眼婆娑,一个是据理力争。
这方说郭主任仗势欺人,逼迫女同事屈从。
有人指责秦淮茹仗势欺人、违规升职,这简直是恶意中伤。
双方各执一词,争论不休。
秦淮茹的控诉十分严重,一旦查实,即便郭大撇子并未得逞,只要存在不当行为,至少也会与傻柱成为狱友。
而郭大撇子的指控则稍显薄弱,即便秦淮茹确实滥用职权、攀附林祯的势力 郭大撇子,顶多也只是厂内通报批评,扣除部分工资,不至于被开除或入狱。
因此,表面上看起来伤心落泪的秦淮茹占据了主导权,而怒不可遏的郭大撇子内心却十分忐忑。
杨厂长听完两人的陈述,大致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他敲了敲桌子说道:“行了,你们都别说了,我已经清楚了。秦淮茹同志,你指控郭主任 你的事情,有证据和证人吗?”
秦淮茹回答:“那天郭大撇子把我锁在办公室里,当时二陈和助理都不在场,只有我们两人。”
“如果有证据的话,拿出来吧,我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。”
秦淮茹接着说:“我当时想开门出去,但他拦住不让走,我咬了他的手,但他躲开了,我还打了他一巴掌。”
杨厂长说道:“这不能作为郭主任 你的犯罪证据,这样的指控非常严重,我不能草率定案。”
郭大撇子一听,仿佛从死亡边缘逃过一劫,但杨厂长接下来的话又让他心神不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