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刘海中简直是焦头烂额。
刘光齐一家四口的居住问题要是再解决不了,今儿晚上他的家肯定不得消停。
阎埠贵细细地询问了刘海中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弄明白后,他不禁蹙起眉头,埋怨道:“老刘,你真是糊涂啊,怎么就编谎话把光齐一家给招来了?”
“唉!别提了,这里面有误会,我只是让他那边也活动活动,争取明年秋天前回来就好,他却以为房子批下来了,干脆就把工作撂了回来。”
“行,行,我知道个大概了,让我想想。”
阎埠贵低着头不停地思索。
林祯不耐烦地说:“三叔,您别睡着了啊,大家都跟着受冻呢。您要是不成,就散了吧,明儿再说。”
“等等,我想到了个法子。”
阎埠贵看看愁眉苦脸的刘海中一家,微微一笑,问:“老刘,你老实说,你每月最多能给光齐一家四口开销多少住宿费?”
“啊?这……傻柱那房子不是没法住了吗?还提什么住宿费呀?”
“哎呀~可别回避问题,眼下唯一的法子还是借宿,不过不一定非得住在傻柱那儿,邻居们家能腾出地方来的多了去了。”
阎埠贵话音刚落,院子里的邻居们都摇起头来。
六根儿说道:“三叔,您是不是上次点炉子缺氧,伤到脑子了还没好全啊?哪家能一下子挤进四个人?”
梁子附和道:“对呀,要是出这种主意,根本不用开这个会!”
阎埠贵有些局促地说道:“别急嘛,我话还没说完呢。我又没说让刘光齐一家人全都住一起,分开就行啦。比如说,让光齐住到六根家,秀妮带着孩子去淮茹家,每家每月给五块钱,这样不就解决问题了吗?”
贾张氏一听这话,气得脸都歪了,“哼!想得倒美,阎埠贵,怎么不让你家收留他们呢!”
常老四也嘟囔起来:“老阎,你这主意也太不靠谱了吧。虽然我儿子六根平时挺喜欢占点小便宜,但他也是有家庭的人啊,哪能随便让个男人住进家里,你这想法也太差劲了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是刚在商量吗?”阎埠贵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。
“哎哟我的天,这主意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