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携饭盒归家之时,恐怕连五元都未曾花费,加之去年扣留傻柱收音机所得的七十元,估摸着自贾东旭离世后的这一载光阴,她所耗之资恐不足十元。”
林祯忍俊不禁道:“孕期懵懂无知,如今诞下麟儿,你又复聪颖矣!”
娄晓娥笑靥如花:“即便是傻,也是你所心悦之人!”
二人细细盘算,终得一大约之数,一千零二十元整。
此间已扣除贾张氏每月三元之养老费用。
秦淮茹供养贾张氏养老费用之事,院中众人皆知,无不称赞其孝顺之举。
林祯执单而行,直趋中院。
谷棕之名掠过心头。
他未先寻秦淮茹,而是径直奔向一大爷易中海处。
非为他故,只为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,而后方访秦淮茹。
“一大爷,晚膳可曾用毕?”
“嗯,已用过,林祯啊,进来坐吧。”
林祯入室,笑语盈盈:“一大爷,小子有事欲与您私下相商。”
一大妈闻言,旋即起身道:“我去后院找玉华叙话,你们慢聊。”
“嗯,有劳一大妈了。”
“无妨,孩子,勿需客气。”
一大妈离去后,林祯取出算好的账单置于桌上。
易中海览之,神色霎时凝重。
“林祯,此为何意?”
林祯未答,反淡淡问道:“一大爷,可知人为何定要穿衣?”
易中海微微一笑,心中暗忖,这小子又要弄何玄虚。
此账单分明乃淮茹家收支明细,你意欲何为?
欲拉我下水乎?
吾言需谨慎。
“呃……为御寒保暖吧!”
“那炎炎夏日,酷热难耐,何不效仿动物,赤身 ?”
“呃……你言穿衣所为何来?”
“一大爷,保暖之说固然无误,然非其主旨也!”
“最要紧者,乃遮羞也。人乃文明之体,非兽类可比,皆以衣物遮掩自身之脆弱、美好或丑陋之处,以防暴露于外而保安全。衣物,乃人在社会中生活之护盾,若为荒岛野人,则无需穿衣遮羞矣。”
易中海意味深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