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果毕竟相当严重。
目前,刘玉华仅掌握了易中海深夜向秦淮茹赠送白面的证据,其他并无实锤。
对易中海而言,这最多只是行为作风引起些许猜疑,尚未达到道德沦丧的境地。
毕竟,捉贼捉赃,捉奸捉双,只要没有当场捉到床笫之间,便无法确凿定罪。
即便如此,对易中海来说,这已是足以摧毁他的巨大危机。
确实难以自圆其说,为何偏偏要在深夜接济寡妇?
白天给予并无不妥,为何非要趁无人之时暗中行事?
身为院里的一大爷,无论接济何人,只要光明磊落,自会赢得称赞,而非非议。
不仅这点让人费解,不让老伴大妈参与,更是让人难以接受。
易中海百口莫辩,只能红着脸、粗着脖子发誓:
“我并未如此,若我道德败坏,愿遭天打雷劈!”
见街坊邻里纷纷赶来,刘玉华这才放开二人。
她冷冷地说:“人在做,天在看,别把院里的人都当傻子。别人不说,只是不愿多管闲事,并非看不见!若非你们从中作梗,我和柱子也不会走到这一步,我才懒得管你们!”
秦淮茹哭诉道:“根本没有这回事,刘玉华,你别污蔑我,我的丈夫只有贾东旭!”
“省省吧,你这话郭大撇子第一个不信,你在车间里的一举一动,大家都心知肚明!”
“你!……”
“我怎么了?我敢爱敢恨,不在乎名声。和柱子离婚后,只要遇到合适的,我马上改嫁,比你这种既当又立的人强百倍!你挑拨我和柱子离婚,你怎么自己不嫁给柱子呢?”
“我,我没有挑拨!”
“院里人心里都有数!除了那个浑小子何雨柱!”
秦淮茹说不过刘玉华,捂着脸大哭着跑回屋里。
“刘玉华!注意你的言辞!”易中海怒喝道。
“老易,你闭嘴吧!我都不叫你一大爷了,你不配!怎么?不服气?是去轧钢厂保卫科,还是去街道办?随你选,咱们法庭上见!”
“你你你!你就是看柱子今晚不在家,故意刁难我!”
“柱子在,我也照样揭发你这个虚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