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与财务科即刻付诸行动。
李副厂长转念一想,觉得此举欠妥,连忙又致电两部门。
“仅对何雨柱进行惩处,秦淮茹乃工伤亡故者家属,需特别关照,勿提及其事。”
安排妥当后,他又致电保卫科。
“孙科长,请让秦淮茹同志来我办公室,我要当面予以训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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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茹心中忐忑,孤身步入李副厂长的办公室。
“厂长,您找我何事?”
“把门关上。”
“好。”
“坐下吧。”
“嗯。”
李副厂长起身,将窗帘拉拢,室内瞬间暗淡。
秦淮茹心中愈发不安。
“厂长,我已知错,甘愿受罚。”
李副厂长眯眼,细细打量着秦淮茹。
二十七岁的秦淮茹,在四合院与轧钢厂皆属 。
小槐花年仅一岁,尚未断奶,秦淮茹的身材自不必说,是那种一眼便能引人遐想的体态。
而李副厂长,正是个爱遐想之人。
“秦淮茹,我没记错的话,这是傻柱第三次从食堂为你偷饭菜被抓了吧?”
秦淮茹被李副厂长看得头皮发麻,作为过来人,她自然懂得李副厂长的心思。
“厂长,我家境贫寒,傻柱乐于助人,这种事日后绝不会再有,我们定当改正。”
李副厂长不予理会,自顾自地说道:“至于那些未被捉现行的次数,我心里也有数,随便找个后厨的人一问便知。我可以惩处你,削减你的薪资,取消你的补贴。”
秦淮茹忧虑道:“厂长,我……”
李副厂长抬手打断了她,“当然,我也可以不惩处,甚至不让宣传科发布任何批评警告。”
“多谢厂长,您真是宽宏大量。”
“嘿嘿……”
李副厂长微微一笑,眼睛已眯成了缝。
弯下腰,轻声细语地说:“淮茹,你是个明白人,你觉得傻柱这个人可靠吗?这次他连厨房的领头位置都丢了,将来的情况谁也说不准。”
秦淮茹心中的反感几乎要爆发出来。
李副厂长,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