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一会儿,越想越觉得不放心。
如果真的和刘玉华离婚,他倒不怎么难过,毕竟这几个月他过得十分煎熬。
然而,刘玉华腹中的骨肉,傻柱实在难以割舍,那毕竟是他的血脉相连。
倘若真如刘玉华所言,孩子将来不与自己相依,或是连姓氏都改了,那岂不是吃了大亏?
傻柱越想越忐忑,心里琢磨着,刘玉华下午在林祯家究竟谈了些什么?
林祯接刘玉华时,又究竟是怎么个情形?
思来想去,傻柱决定还是去找林祯问个明白。
于是,他不再独自借酒浇愁,从柜子里翻出一瓶未曾开封的大曲,匆匆赶往林祯家。
“林祯,吃了吗?”傻柱问道。
“刚吃过,你这酒送得可不巧啊!”林祯笑道。
“嗨,无妨,你明天喝也行,我有事问你。”
“哦,那行,进来坐吧。”
“晓娥不是在床上躺着嘛,我这做大伯的进去不太合适。”傻柱有些犹豫。
“瞧你这出息!谁说让你进里屋了,咱俩在外屋说不行吗?你送酒来,总不能让你站在门口聊吧。”林祯打趣道。
“嘿嘿,那行,我还想进屋好好跟你聊聊呢!”傻柱憨笑道。
进屋后,傻柱便迫不及待地问起林祯接刘玉华时的情景,以及刘玉华在林祯家待了一下午都说了些什么。
林祯叹了口气,故作无奈地说:“是老太太让我去接的,可刘玉华的心已经凉透了。你说你也是,从腊月二十八到现在多久了?你既不认错,还整天斤斤计较。”
傻柱皱了皱眉:“算了,家务事难断,你就别操心了。”
林祯诧异道:“那你特意跑来问我做什么?你不问我,我能跟你说这些吗?”
“唉!我是另有打算。”傻柱解释道。
“什么打算?”林祯问。
“我想问问玉华是不是真的想离婚?”傻柱道。
“真是奇怪了傻柱,这种事你不去问玉华,反而来问我?我是玉华吗?我能替她做决定吗?”林祯反问道。
“不是,我只是想打听打听她下午在这里都说了些什么,你们都听到了,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