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大度些,不该吝啬。
三人皆要强好胜。
越说越僵,争论起来越发失控。
傻柱情绪激动之下,口不择言:“刘成,你就像我们院的阎老西儿一样,不懂得体谅别人,人品有问题!”
喧嚣之声骤然消失,屋内随之被一种难堪的静谧所充盈。
刘玉华猛然间发作,挥动着手臂,一巴掌猛地掴了过去。
啪!
这一掌力道之大,竟令傻柱直接从座椅上跌落。
“何雨柱!我爸究竟何处得罪了你?你竟敢直呼其名,难道在心底你就这般轻视他吗?我嫁给你,未索分文彩礼,还陪嫁了丰厚的嫁妆,四床被褥、一只樟木大箱、缝纫机与手表均未让你置办,更有一千块钱随我嫁入你家,那是我四年的积蓄,他分文未取,全然给了我们。何雨柱,你的良心何在?莫非都倾注在了寡妇身上?”
傻柱捂着脸颊,后背冷汗涔涔,只因一时失言,唤出了岳父的名讳。
即便心中再有不满,也不该如此出言不逊。
此刻,他自知理亏,已然大不敬。
脸色半红半白,尴尬异常。
“我,我,我失言了,我……”
“何雨柱,初嫁于你时,我心中满是喜悦,但我深知,你从未真正开心过。你轻视我家,我也无须再勉强自己,更不会让我的父母因我而 。你走!这日子不过了!我回娘家做我的老姑娘去!”
刘玉华泪眼婆娑,抄起凳子便将傻柱逐出家门。
傻柱满面羞愧,“你先住几日吧,过几天我再来接你!”
“你走,开工前休想我再踏进你家门!”
傻柱无奈叹息,只得独自骑车而归。
林祯听完事情的经过,并未发笑,反而神色异常冷漠。
傻柱皱眉道:“看吧,你听完就不高兴了,唉……”
林祯淡淡地问:“傻柱,暂且不论你对岳父的不敬,你觉得刘玉华不帮秦淮茹是对是错?”
傻柱无奈答道:“助人本无罪,对于贫困之家,岂能袖手旁观?”
“那若秦淮茹并不贫困呢?”
“怎么可能不贫困,你眼睛这么大,难道看不见吗?一个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