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难免骨折之虞。
“哎哟,日后可不敢再贪心了,若非担心姜汤被秦淮茹抢去,我又怎会饮尽那一大碗。”
傍晚时分,秦淮茹归家。
只见贾张氏卧床不起,槐花在屋内嬉戏,火柴盒却一个未粘。
她不禁蹙眉问道:“妈,您今日感觉如何?身体可有好转?”
贾张氏没好气地回答:“好多了。”
“那便起身粘火柴盒吧,瞧瞧睡前能否粘满一百个,明日我好送至街道办,晚饭由 办,您就别操心了。”
秦淮茹此言本无可厚非。
但贾张氏满腹怨气,陡然间撒起野来。
“我就是不粘,你能奈我何?索性将我送回乡下娘家,让娘家侄子供养我,你赶我走吧!东旭啊~你怎就狠心抛下老母而去~我这日子没法过了~这贾家已容不下我了~老天爷啊!”
“妈!您这是要作甚?谁说要赶您走了?”
“你你你!就是你!你嫌弃我拖累你了!哎哟哟~东旭啊~你可听到为娘之言?”
“妈!您别胡闹了,大雪纷飞的,别让邻里看了笑话!”
“呸!秦淮茹,你安的什么心!你掐死我这老婆子算了,来,你掐啊掐啊!”
贾张氏的几声吵闹,瞬间将前后院的邻居都引了出来。
娄晓娥皱眉道:“这才哪到哪儿,第二天就闹上了?”
林国林央求道:“妈妈,我们想去瞧瞧。”
林祯制止道:“不可,外面正下雪呢,冻坏了咋办?回去写作业吧。”
“是,爸爸。”
娄晓娥问道:“你不去看看?”
林祯笑道:“不去,大雪天的凑什么热闹,你也别去,免得着凉。”
前院的大多数人只是在门口听了片刻,便又回屋了。
贾张氏每年总要闹腾几回,看多了也觉乏味。
况且万一被她胡乱攀咬,反倒惹一身腥。
叁大爷阎埠贵亦不想掺和这热闹,正欲转身回屋。
忽闻贾张氏与易中海争吵之声。
“林祯,快,打起来了,赶紧跟我去瞧瞧!”
阎埠贵这么一说,林祯也只能硬着头皮,随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