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冷笑一声:“该死的,打了我孙子,现在连饭盒都不送了,连句歉意都没有!”
棒梗也愤愤不平:“我已经去上学了,为何不能叫他傻柱?刘光福和阎解旷都可以直呼其名,为何我不行?”
秦淮茹生气地在棒梗胳膊上拍了一下。
“刘光福和阎解旷是你的叔叔,不能直呼其名。
在这个院子里,所有人都可以叫傻柱,唯独你和小当槐花不行!”
棒梗不服气,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他的饭盒不会给聋老太太,却会给你。”
“可这两日他没送来,还给了林国和林栋!”
“那是你惹他生气所致,以后不能再这样了!”
“但他打了我!”
“林国也打过你,你怎么还和他们玩耍?这都一样,你要记住,不准再叫他傻柱。
今后他带饭盒回来,你就直接拿,傻柱不会怪罪于你。”
棒梗咬了一口窝窝头,闷声不语。
秦淮茹还想继续劝慰贾张氏。
贾张氏长叹一口气,“罢了,你别再说,我知道了,快吃饭吧!”
几日后。
秦淮茹再次无事生非般询问起傻柱的情况。
“傻柱,你和冉老师进展如何?”
傻柱抿着嘴说:“那个……三叔还没提呢,可能是刚开学太忙了,我明天再去催催他。”
秦淮茹听后,心里突然轻松了许多。
她笑着调侃道:“你就别抱希望了,冉老师那样的条件怎么会看得上你?”
“你不信的话,过几天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嘴上虽然这样说,但傻柱心里其实没底。
第二天轧钢厂没有夜班。
傻柱中午饭的时候就偷偷溜走了。
他在菜市场买了两袋本地特产,拎着去了小学,直接找上了三叔阎埠贵。
阎埠贵看到傻柱时吃了一惊。
“哎呀?傻柱,你怎么跑到学校来了?”
傻柱失望地瞪了阎埠贵一眼,“三叔,这不是来找你的吗?”
阎埠贵一脸疑惑,“找什么呀?”
傻柱皱眉说道:“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