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秦淮茹叹了口气,不再言语,带着两个孩子回屋去了。
老三阎埠贵听说同院子的人都被憨柱怂恿着发了压岁钱。
于是提议召开全院会议来批评憨柱,这种没尊卑之分的行为实在不妥。
然而易中海摆手反对:“没必要,过年不就是图个高兴嘛。
棒梗和小当给你叩头说了吉利话,给多少全凭你心意。”
刘海中也摇头表示:“大年初一可别弄得大家不愉快,等几天再说吧。”
憨柱笑道:“老三叔,是不是觉得给多了现在后悔啦?哈哈,活该你生气!”
“哼,你这家伙!”
“怎么啦?不服气啊?有本事咬我啊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才懒得跟你计较!”
“哎哟!这才对嘛,瞧瞧人家林桢多爽快,每人直接给两块呢!”
林桢笑着说:“闭嘴吧憨柱,你能不能小点声啊,万一让里面听见又要气得半死。”
憨柱连忙捂住嘴巴,尴尬地笑着:“往后咱们说话就去前院或者后院,别在这儿说了,在中院说话都要小心翼翼的,真憋屈。”
易中海瞪了他一眼:“知道有些人爱瞎琢磨,你就少说两句吧!”
贾家那边却完全不一样,过年的热闹与他们家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院子里的欢声笑语都被西边屋里贾东旭听得明明白白。
他气得不行,觉得整个院子的人都在排挤他。
特别是师父易中海,竟然拐弯抹角地说他多疑,憨柱故意提到林桢给孩子多发钱,这不是存心想让他气得发疯吗?
林桢平日对自家冷淡,往年从没给过压岁钱,今年竟然是四块?肯定是有意为之!
他的思维已经陷入死胡同,但此刻他已经没有力气去诅咒什么了。
自从大年二十九那天早上开始,已经过去两天了,他只喝了两口汤,完全没有胃口,满心愤怒,身体疲惫不堪。
秦淮茹也变得异常麻木,任凭贾东旭如何责骂,她只是低着头哭泣,一句也不回应。
贾东旭看着屋顶,压抑着怒火,再次昏沉入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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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