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。
贾张氏决定与秦淮茹冷战,迫使秦淮茹想法子处理这些火柴盒。
她宁可终年粗茶淡饭,也不愿动手劳作。
秦淮茹立场坚定,决定拖延,看谁更胜一筹。
既然这万盒火柴已至,你必须设法完成。
三余元之资,足以让年节过得宽裕些。
贾家晚餐自始至终,无人言语。
贾张氏饭后一抹嘴,便又躺回炕上。
秦淮茹则收拾碗筷,切姜片,熬了一大碗姜汤。
默默无语,置于桌上,携小当与槐花进里屋就寝。
贾张氏气得咬牙切齿,穿衣起身,见姜汤无糖,便对棒梗道:“去,到你傻叔家借些红糖来,这一大碗姜汤若无糖,谁能下咽?”
棒梗撇嘴道:“我才不去他家!”
“那便去后院你小姨夫许大茂家,聋老太太家,或是大爷爷家,总之,给我弄些红糖回来。”
棒梗无奈,垂首欲出。
“棒梗!作业写完了吗?快写作业,写完睡觉,明日还要上学!”
里屋传来秦淮茹的呵斥声。
“知道了,妈,我这就继续写。”
棒梗向贾张氏摇头,回屋继续学业。
贾张氏气得头疼欲裂,忙摸出兜里的小药瓶,吞下一粒止痛药。
这才未当场气死。
最终,她强忍辛辣,硬是将一大碗姜汤一饮而尽。
次日清晨,贾张氏病倒。
此番确系真病,非假装。
贾张氏面色潮红,气息灼热,烧得神志不清,只觉浑身疼痛。
秦淮茹惊恐万分,误以为昨晚与婆婆的争执让婆婆气出了病。
一旦此事传扬出去,她孝顺的好名声将毁于一旦。
“棒梗,先给婆婆端杯水来,我这就去找你林叔!”
秦淮茹匆匆披上外衣,直奔林祯住处,因为只有他能看病。
她打算先让林祯瞧瞧情况,再考虑是否去外面的诊所找叶大夫。
林祯刚起床,正准备洗漱。
见秦淮茹如此焦急地赶来,不禁皱眉提醒:“秦淮茹,你这是怎么了?鞋都没穿好,外面下雪了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