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黑色蕾丝上衣,短皮裙,卷发垂到胸口。
这张脸陈纾音有些印象。
好像叫……庄缈?
前阵子,闻玉痴迷一个真人秀节目,陈纾音看过一眼,似乎就是她。
长得漂亮,演技一般,被全网群嘲资源咖。但黑红也是红,人气高是真的。
闻玉有些疑惑,问了句不是谢先生包场?
施燃笑她天真,“你也可以理解成,谢先生为她包的场。跟对人,鸡犬升天。”
闻玉恍然大悟“哦”了声。
演出时间快到了,施燃去后台准备。
陈纾音百无聊赖划着手机,过一会,被闻玉拽住胳膊,“喏,金主来了。”
主唱没登台,工作人员在调试设备,现场很安静。所以庄缈那声甜腻腻的“二哥”就尤其刺耳。
陈纾音往下面看。
酒吧门口站了几个人。庄缈挽住了其中一人的胳膊。
深灰色衬衫,墨色长裤,倜傥清冷的脸。
这种场合他显然游刃有余。
上半身倚着墙,低头看一眼挽上来的手,唇角若有似无弯着,靠近女生说了句什么。
女生听完松开,脸色微红,作势要打他。
但也没敢真动手。
闻玉将剩余半杯酒喝尽,半真半假感慨,以为金主们都是大腹便便的糟老头,没想到这么年轻,完全长在她的审美点上。
陈纾音收回目光。
施燃换好衣服,示意乐队可以开始。
九十年代的台语歌,歌词真挚感人,和台下的纸醉金迷有种不真实、荒谬的反差。
二楼也的确是“景观位”。
只不过今天的景观不在外面,在酒吧里。庄缈一开始坐在谢明玦边上,后来不知道怎的,又被另一个男人拉走,坐到沙发的另一头。
闻玉掏了手机拍照。
“真人比综艺上漂亮好多啊。”
陈纾音笑说:“记得捂好手机。别流出去让燃燃难做。”
闻玉点头如捣蒜。
“放心,有分寸。”
中间陈纾音去了趟洗手间。烧退了,胸口却闷得厉害,咳了很久才缓过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