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顿了顿,自嘲地笑了一声。
“他也爱你?”
白泽仰头看他,试探着问。
虽然他猜测,那个孟黎绝对不爱吴咎。
果然,吴咎嘲讽地笑道:“爱?呵。”
“我曾经以为他爱我。他的第一次给了我,他的青春给了我,我们在一起五年,恩爱缠绵……”
“结果,他在我们的婚礼上,往合卺酒里下了软骨散,又为了讨好我弟,捅了我十七刀。”
除了最初的嘲笑,吴咎的声音很平静,像是在叙述什么完全与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。
感受到白泽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收紧,吴咎安抚性地拍了拍白泽的背,温声哄他:“别担心,我没事儿。”
“我那日才知道,孟黎爱的一直是我弟弟孟槐。他接近我,侍奉我,无非就是为了夺我的继承权给我弟。”
“那,后来呢?”
白泽不知道怎么安慰吴咎,可既然吴咎开口了,说出来总比藏在心里好。
“后来,我还了他十七刀,他没有挺过去,死了,和我弟死在一起。我弟,呵,我杀的。”
吴咎悠悠地说,语气里终于掺了些淡淡的哀伤:“从此,我的过去也随着死了,被我亲手葬在九龙山的后崖下。”
“所以光润,我是个死过夫人的男人,娶我,晦气。”
吴咎揉了揉白泽的头发,轻声笑着:“反正我也不会离开你,我们这样不是挺好吗?”
“胡说。”
白泽换了个姿势,跪坐在吴咎腿上,直起身子,勾着吴咎的脖颈,直视着他的眼睛:“阿咎,我说了,过去的不幸不是你的错,那是孟黎蠢,丢了你这珍珠去选鱼眼珠子,我不会。”
“等我们回来就办婚礼,办一场真正属于你的婚礼,让王爷和将军主婚,咱们还要热热闹闹的办,我要让你想起婚礼,只能想到我。”
青年那张素来温润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,眼神却坚定的像是许下了什么郑重地誓言。
吴咎愣了愣,笑了,揽着白泽的腰,虔诚地吻了吻他的额头:“好,都听夫君的,往后余生,想起婚礼,我的记忆里只有你。”
“哎,这才对嘛。”
白泽满意地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