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对的声浪,稳住了时局。
那些日子,两人的手上都沾满了鲜血,相互扶持着,成为了没有关系却又关系最密切的搭档。
那些日子是黑暗的,也是疲惫的。
后来,吴咎成了京中令人闻风丧胆的阎王,他则和主子一道,得了个笑面虎的美誉。
直到梁夜回京,吴昕有了人照应,两个人身上的担子才轻了些。
白泽那努力了六年都没得逞的心思,在自家王爷“嫁”了之后,愈发的蠢蠢欲动起来。
他就不信,他努力了这么久,吴咎当真对他一点儿好感都没有。
所以,他在北疆听说玉雕过手在的时候,捧着自己辛苦找来的璞玉上门拜访,拿出了三顾茅庐的诚意,才求得大师动手,为他雕了一枚八卦坠子,编了个剑穗。
只是,送上剑穗的时候,听到那句“夫人送的”,白泽恨得牙根痒痒。
可,牙根痒痒也不能咬吴咎,他只能恨自己眼瞎,还得逞强笑着说没关系。
好在,吴咎收下了他的心意,也收下了他这个人。
那天晚上,两人回到白泽的府邸,便是干柴烈火,一碰即燃。
兴浓的时候,白泽往吴咎的锁骨咬了一口,听着怀里人低低地呻吟,将人抱的更紧。
都过去了,那些过去都过去了。
从此以后,他会好好爱他,不会再让他有丝毫伤心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