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你比光润兄还大三岁呢!”
他叉着腰和吴咎拌嘴。
吴咎浑不在意:“所以,这个媒主子做不做?”
“做做做,只要我和夜哥的事情解决了,就求太子哥哥给你们做媒。”
白泽只是庶子,婚事到不了父皇面前,皇兄的手谕也是好使的。
只是……得光润兄自己点头同意啊,不然忠靖侯会上本参皇兄吧?
吴咎似乎是看出了吴昕的顾虑,解释道:“主子放心,忠靖侯那里,不会是问题。”
吴昕:“……”
也是。
忠靖侯本来也不太在意光润兄,让他进宫给自己这个病秧子陪读,不过是为了家族荣耀。
“行,没问题。”
吴昕点头答应,忽然有了新想法:“吴咎,你去忠靖侯府,请光润兄陪我去北疆吧。”
他冲吴咎眨了眨眼:“理由你自己想啊。”
吴咎闻言笑了一声,叉手行了个礼:“属下谢过主子,属下告退。”
吴昕摆了摆手,让吴咎出去,乐呵呵的又开始收拾自己想带的东西。
嘿,去北疆咯。
梁夜在北疆的日子过得并不好。
他回北疆,与其说是回,不如说是逃。
日夜兼程,人不卸甲,马不解鞍,硬生生将七天的路程缩短到五天,等到回到北疆,一行人都瘦了一圈儿。
梁寒看着梁夜近乎狼狈的模样,有些不理解:“不是,主子,咱这么匆忙回来,是有什么事儿吗?”
梁夜愣了愣,表情不太好看:“逃婚。”
“啊?”
梁寒愣住:“主子要成婚了?”
“大概是家里的想法吧。”
梁夜不太想说话:“这几天你也累了,去休息吧。”
“哦,好。”
梁寒虽然满心疑问,但是主子不想说,他也不多问,叉手行了个礼,退了下去。
梁夜拧了拧眉,在椅子上坐下,叹了口气。
他这算是,逃命吧。
吴昕那小兔崽子……
他挥去脑海中乱七八糟的念头,回房睡下了。
太累了,他需要歇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