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八道,赶紧去洗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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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车洋柿子开走卖西红柿去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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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入七月,吴昕更忙了。
七月初十,钟良从晋州回来述职。
听到此次河水汛期,没有一个村子因为水患受灾,吴昕特别高兴。
下朝回来的时候,人都是蹦蹦跳跳的。
梁夜看着他像个小孩子一样,忍不住想笑:“这么高兴啊?”
“高兴啊。”
吴昕拉着梁夜的手,放在唇边轻轻亲吻:“沉阁不知道,每年汛期,河水两岸都是何等惨烈的模样。今年这样子,你功不可没。”
两人再次说到这个话题,梁夜也不和他继续推脱了只是笑了笑:“哦,那我功不可没,你怎么奖励我,嗯?”
吴昕舔了舔唇,笑的暧昧:“把我奖给你?”
“呵,你倒是小气,拿我自己的东西奖我?”
梁夜笑着打趣:“你也好意思。”
“哎,你怎么说我是东西呢。”
吴昕勾着他的脖颈耍赖,笑靥如花:“也不许说我不是东西,反正你说错话了,我很伤心,需要你的补偿。”
“哟,不讲理的小兔崽子。”
梁夜任他坐在自己腿上,打开一封手札看着,轻笑着摇了摇头:“不奖励我就罢了,反倒讹上我了,是吧?”
“哎呀我不管,你只说,给不给补偿?”
吴昕就耍赖了,勾着他的脖子,娇娇柔柔的模样不像个王爷,倒像个小倌,让梁夜莫名记起他回北疆那段时间,这小兔崽子整日里召小倌入府学艺的事情。
虽说当时两人半斤八两,但是梁夜还是忍不住算了一句:“啧,堂堂王爷,好一身青楼做派。”
“哎,你别管我什么做派。”
吴昕涎皮赖脸地软在他怀里,手指在他心口打着圈儿:“你只说,我这做派,你爱不爱就得了。”
梁夜咬牙将人按倒在桌面上,就亲了上去:“你说末将爱不爱,嗯,王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