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动十人以内的护卫,买消息也不需要花钱。”
梁夜笑道:“算是谢礼。”
“啧,梁王爷真大方,你夫君的命就值三千两啊?”
元沧浪揶揄道。
梁夜看他一眼,笑了一声,笑声里带着戏谑:“不如你问问你夫人,其他诊金我用什么付的?”
孙岐黄:“……”
她赶在梁夜继续说下去之前,赶紧开口了:“啊,那个,梁将军,草民已经和摄政王辞过行了,关于王爷的后续诊治方案,也和吴院正商议过了,一年之内,没什么问题。”
“将军你的方子短期内应该也不需要变化,关于郁症的治疗,我也和吴院正交代过了,将军都可以放心,我们就先告辞了。”
她笑嘻嘻地说,拽着元沧浪就往外走。
外面,元沧浪的声音还远远的传了过来:“妙娘,诊金到底是什么,你为什么不让梁沉阁说完啊?”
“哎呀,诊金,那当然是银子啊。”
孙岐黄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心虚。
梁夜忽然起了坏心,高声道:“诊金,就是你们家其余的两位郎君啊。”
“梁沉阁!”
元沧浪回头怒瞪了梁夜一眼,回头再看孙岐黄的时候,一双漂亮的眼睛雾气朦胧:“妙娘,你不会还惦记着他俩吧,妙娘你不会不要我了吧?”
孙岐黄:“……”
谁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,明明是唯梁夜与吴昕难养也!
一个两个,都特么小心眼儿!
她无可奈何地哄身边都已经耷拉耳朵的大狼狗:“你不要听梁将军胡说八道,欢郎他们明明……”
“梁沁付的赎金。”
梁夜又跟了一句。
孙岐黄:“……”
她抬头看着身边快要哭了的大狼狗,觉得自己的腰已经做好了离家出走的准备:“天地良心,你与他们日日在一起,什么时候见过我和他们有过什么啊?”
“谁知道你们在秦淮……”
元沧浪小声嘟囔,看孙岐黄一脸要死的表情,立刻抱住孙岐黄的胳膊:“我不管,你以后就算再迎十个八个小郎君回去,我也必须是大房!”
孙岐黄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