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,
他们两个之间,也没什么可以客套的。
毕竟他当初也是以江山社稷为借口,把人套进怀里的。
梁夜笑了一声,从腰上扯下一块令牌放到吴昕手里:“摇光楼的令牌,虽然不能和话本上讲的一样,如同楼主亲临,但是摇光楼的资源随你调用。”
“为什么不能如同楼主亲临?”
吴昕拿着那块金质令牌,摩挲着上面的三足金乌徽章,笑着问。
“因为啊,这是我专门给楼主夫人定制的令牌。”
他笑着把吴昕揽进怀里,让他靠在自己肩头:“这块令牌能调动摇光楼所有资源,但是不能干涉摇光楼的业务经营,你会不会生气?”
“不会。”
吴昕笑容清浅,看着手里的令牌,爱不释手:“不需要我费力经营,但是我却可以坐享其成,我为什么要生气?”
梁夜笑笑,低头吻吻他的鬓角:“摇光楼,这两年接了点儿不那么光明的业务,我怕你嫌脏。”
“什么业务?”
吴昕有些好奇:“杀人放火吗?”
“呵。”
梁夜笑了,清浅的笑声恬淡动人:“我说了,我的刀不向自己人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他的眼底闪耀着浅浅地光芒,如同阳光下的冰雪,耀眼,却冷清。
“那你?”
“在诸夏杀人放火不行,但是在外面可以。”
梁夜轻笑:“也就是挑动一下周围那些小国的内部纷争,从中渔利。”
他的笑容温柔的很,语气也温柔的很。
轻描淡写里,有多少惊涛骇浪,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涉入他国内政,又岂是玩火两字就能说明白的。
“是挺脏。”
吴昕勾了勾唇,往梁夜脸上一啄:“不过我喜欢。”
鹤蚌相争,渔翁得利。
周边不安定,诸夏才能高枕无忧。
“需要我帮忙吗?这个我熟。”
吴昕也笑,笑的轻快,带着些淘气:“让白泽去,就南境那些小国,三年能给你搅乱四个。”
“呵,那不合适。”
梁夜随手拆了吴昕的发冠,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