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不护着。”
梁夜笑笑,揉揉吴昕的头发:“以后你管他的时候,我一定保持沉默。”
“你不能光保持沉默啊,你是他师父,该管教他的你要教他。”
吴昕低声贴着他的耳朵说:“朝朝也算你的侄儿呢,你可是他的小皇婶。”
梁夜闻言笑了,一贯外人面前清冷如秋日泉水的眸底漾着笑意,似春水上的粼粼波光:“是啊,今日一闹,你我算是成名了。”
“嗯?”
吴昕笑了起来:“那你说,是好还是不好?我怎么看你,还有些愁呢?”
年轻摄政王腰腿似杨柳随风,缠着梁夜:“好哥哥,怕本王护不住你?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
梁夜的脸一红,弯腰将人捞进怀里抱起,往书房走:“兵权不交,十二万大军就是我最大的底气,你和朝朝都奈我无何。更何况,北疆如今可不止十二万人马。”
“该是我问你,怕不怕我?”梁夜抬头看被自己抱在怀里,正勾着他的脖颈傻乐的吴昕。
吴昕抱着他的脖颈,低头亲上他的脸颊:“哎呀,我好怕哎,沉阁要怎样?”
“谋逆你肯定是懒得做了,那还能做什么?把我掳走,关到北疆,日日囚爱?”
他笑,眉眼弯弯,狡黠而又甜美:“好哥哥,你什么时候动手啊?”
“吴初起!”
梁夜的脸红的更厉害了:“怎么一点儿正经的没有。”
他们不是在说怎么教育孩子吗,怎么又扯到他身上了,小兔崽子。
“和沉阁在一起,要什么正经。”
吴昕不认错,仍是笑嘻嘻地,一只手从他的衣领探上他的后背。
“阿起!”
吴昕微凉的手心贴上他滚烫的后背,梁夜被他蓦地一撩,身子发软,险些将吴昕丢下:“别闹。”
他腿一软,一个趔趄,勉强稳住身子,有些恼羞成怒:“摔了你怎么办!”
“摔了我,沉阁今儿自己动。”
吴昕不要脸,嘻嘻哈哈地说。
梁夜:“……”
他抱着吴昕进了书房,直接把人按在书桌上:“摔了你,本将军才不伺候,去醉花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