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太好,吴朔不能步他俩后尘,得从小锻炼啊。
可是让谁教啊。
吴昕有些犯愁。
他手上的人都是吴咎带出来的,杀人行,打家劫舍也行,教孩子?
可算了吧。
他怕一天不到黑就给吴朔累出来个好歹。
吴昕忽然想到了梁夜。
梁夜为人,心细胆大,一丝不苟,倒是合适。
可是想到那人眉眼间暗沉沉的心灰意冷,吴昕也觉得头痛。
这人,怕是请不动啊。
他捏了捏眉心,有些烦闷:“吴咎,知不知道梁将军在哪里?”
“今日冬至,梁将军在济恩寺给梁老将军、老夫人和梁少将军上香祈福。”
嗯?
在寺庙?
吴昕觉得这是个好机会。
他探身往院子外头瞅了瞅,小声问道:“吴咎,白泽和吴院正都不在吧?”
“不在。”
吴咎站在他的身边,声音听起来没什么感情:“白泽带着陛下在内阁处理政事,吴院正这个时辰已经回太医院了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
吴昕立马坐直身子,站起来去拿衣袍:“吴咎,帮我拿那件灰鼠领狐裘,我要去济恩寺上香。”
“不行。”
吴咎的声音仍是冷冰冰的:“王爷身体刚见起色,这会儿出去,是准备一个冬天都在床上躺着过吗?”
“吴咎,你也要限制我!”
吴昕气恼地坐回去,片刻又抬起头:“本王命令你,送本王去济恩寺,这总行吧!”
吴咎皱眉看着吴昕那张艳色倾城偏又苍白柔弱的脸,就仿佛是暴风雨中的牡丹,艳冶无双却随时都会凋零。
只是僵持了几息,吴咎败下阵来,叉手行礼:“是,属下遵命。”
这样的主子,无论下什么命令,他都没办法违逆。
哪怕是让他去死,他都能眼睛不眨的拔剑抹脖子。
可是,主子为了朝政、为了皇上不顾死活,让他时时都想直接把主子一手刀敲晕了,扔回床上养病。
吴咎强忍着心中想要忤逆吴昕的冲动,给他取来狐裘,脸色不太好:“属下要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