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毫无动作。
第二天,何雨柱依旧悠闲地去上班。
刚到不久,李副厂长就带着保卫科的人来到饭堂,开始排查昨晚是否有可疑人员留宿。
由于何雨柱早已提前离开饭堂躲藏起来观察动静,调查自然无果而终。
第三天、第四天、第五天,一切平静如常,许大茂依然正常上班,没有任何异常迹象。
这让何雨柱满心疑惑:“不对劲啊,这剧情不该如此发展。
许大茂冒犯了李副厂长,居然毫发无损?”
何雨柱百思不得其解,突然灵光一闪:“莫非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?”
想到这里,他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但随即又自嘲地摇头:“怎么可能呢,李副厂长不是早就绝育了吗?”
尽管如此,何雨柱还是暗自窃喜:“算了,不管怎么说,这事多少也坑了许大茂一把。
如果他们真有什么牵连,那许大茂今后恐怕很难摆脱他的阴影。”
时间飞逝,转眼已是1961年的春天。
何雨柱的妻子柳思思即将临盆,他在医院产房外紧张地等待着。
家里两个小姨子则由何雨水照顾,所以他只能独自守候在外。
“这么久了啊?”
何雨柱焦虑地踱步,身为父亲对他而言是头一遭,难免有些兴奋。
不久,又过了十几分钟。
忽然,产房门开了。
一名女医生走出来说:“哪位是柳思思的家属?”
“是我!是我!”
何雨柱急忙上前。
“恭喜你,母女平安,是个女孩!”
女医生说。
“女儿?太好了!是个佩奇!”
何雨柱喜出望外。
他对女儿的喜爱丝毫不逊于儿子,连名字都已想好。
“佩奇是什么?”
女医生疑惑。
“哦,我家乡那边的方言,意为女娃。”
何雨柱随口编了个借口。
“这样啊,那好吧。”
“我能去看看她们吗?”
“稍等,等会儿允许后我会通知你